在塔雷伯的《不對稱陷阱》中,他提到:有些決策者,提出了想法決策,在之後的實踐行動的結果中,假如成功,往往由他取走所有的利益。而失敗的風險損失,則往往跟他無關,幾乎都轉移到下屬、執行者身上了。

也因此,作者認為我們要時時留意這樣的一層不對稱的關係,避免自身遭遇重大的風險。

舉例來說,近期柯文哲便有討論看是否要重啟服貿這件事。

假如有關心國際局勢的話,會知道,現在完全不是該跟中國搭上關係往來互動的時機。顯然他知道,但也不在乎,他本來沒有要為台灣的前途負責任的打算。

他的狀況,卻剛好是《不對稱陷阱》一書的完美範例;通常沒有承受損失風險的人,只會大肆的不滿與批評,但是一但要他提供一可能的解法,卻又說不上來。

通常這類官僚結構的決策行動與後果都被分離開來,所交辦的事項,則讓底下的人去做風險承擔。

也就是要去留意決策者、執行者,擁有完整資訊的人、隱藏資訊的人,以及自身位階沒辦法看到事件全貌的人,這樣的關係結構。

將尺度放大到社會,到全球國際局勢或者金融、貿易關係等,則更多這類系統性風險;換句話說,不論身處在什麼位置,都無法完全避免風險。

面對這樣的狀況,作者塔雷伯認為,既然無法完全避免風險,我們所要設想的是,如何避免遭受巨大的損失,也就是一次下檔的損失。

像是盡可能的學習與接觸任何事物,透過嘗試錯誤或遭受微小風險來鍛鍊心態。儘管這會讓人感到痛苦,然而這份痛苦並非全無益處,從中我們會獲得自我修復演化的機會,能夠從中換取成長。

也就是說,讓自己培養出能夠承受適應風險的體質條件是很重要的事。

他認為:有些風險,我們經不起承擔;另有一些風險,我們則經不起不承擔。這樣的想法,作者在《黑天鵝》《反脆弱》中,有更深入的討論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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